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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花P股生生R儿() (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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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道:“你少说话,既不要她,自有我的道理,你只管好生在后院待着,莫要想有的没的,旁的不要你管。”

        吴月娘被怼的无话可说,她是续弦,又没个一儿半女,男人不牢靠,万一惹恼了,把她一迳往娘家送,她还活不活?遂住了嘴,一字不问。

        闹腾了一日,是夜,丫鬟伺候西门庆洗漱,他好一阵子不曾在正房歇息,吴月娘本以为今夜西门庆会留下,谁知不过吃了饭食,赶眼儿不见了,恼得月娘一夜不得好睡,骂不得,只拿外头狐狸精赌咒出气。

        武松此时已往东京去,半夜里连打好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尖,往清河县方向看了看,下意识以为是西门庆又念叨他了。

        身旁随跟的土兵守夜,看武松这般光景,就笑他:“都头,可是你相好的姑娘念你?大晚上不睡觉,好生说你几句。”

        武松咧嘴笑笑,翻过身去,衣袖滑落,上头还有与西门庆欢好时,抓出的几道红痕还未消,一想到那厮在他身下妖浪淫靡的模样,武松下腹一时捉紧,胯下那根物事眼见挺立起来,高高耸起,幸好背对着人,不然可要被土兵瞧了去。

        “你睡,下半夜我来守,”武松翻身而起,对土兵说了声,往小树林解手去,一把解开裤腰带,握着性器来回套弄一阵,脑子里想的尽是西门庆在他身下承欢绞缠模样。

        武松细细低喘,掌指用力不断,如此过了小半刻,一股子浓稠阳精往肉柱顶端激射出来,堪堪浇得跟前一丛矮树,黑黢黢的,照着月光隐约有几处莹白亮点来。

        武松随后擦拭干净,收拾裤腰带,正要走,鼻翼一动,低声呵斥。

        “什么人!!?”

        几乎同一时间,武松握紧双拳,摆出攻击的架势,盯着方才那丛矮树林,眨眼间,一个黑影倒下来,山风吹过,武松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儿,眼前黑影似乎又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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