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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在府上老实养了几日,眼下他还是一介土财主,颇有些家资罢了,还不曾捐个官儿,到底没有曾经那会子意气风发,得了并还要姐儿陪。
这些时日他只待在书房院子,偶然往后头上房坐坐,事儿终究没瞒住,浑家吴月娘见他就不来房里安寝,便觉有异,趁着西门庆休憩当口,捉了来问,玳安见瞒不住,这才按西门庆教的说,在外头行走惹了地头流氓,对爹动手,伤了身,不好来娘和二姨处歇息的。
吴月娘李娇儿唬了一跳,忙吃斋念佛,求神打樵,只盼着西门庆好。
将养大半月,西门庆果真让琴童日日与他在榻上吃弄,舔胯下性器,每每完事赏些银子吃食,也就好了。
这日西门庆梳洗一番,对镜自照,见身上伤痕不见,胯下雄伟之物轩昂,心思又活泛开来。
他已经细细想过,那日武二的确曾到他房中来,借着时机把他又玩弄一通,惹得他伤重,更添难养,这些暂且不论,西门庆多回想武二郎当时说的话。
他记得二郎说他曾勾搭一个叫金莲的妇女,药死哥哥武大,害的他家破人亡,西门庆起初还想不起那妇女姓甚名谁。
后来有日夜半三更,天下雷雨,他枕着雷声入睡,做了半宿噩梦,梦里他簪缨戴帽,做起官儿来,当真娶了好几房娇妻美妾,却实曾动手弄死过个叫武大的卖烧饼的汉子,便是武松也是他着人坑害,被逼遁走的。
等他眼睁睁看着武二郎回来寻仇,赤手空拳要打杀他时,骤然惊醒,整个汗湿浃背,榻上被褥都透了。
他不信,自那夜后,西门庆打发玳安悄往紫石街打听,当真寻到卖烧饼的武大,并他新娶的美貌浑家,那浑家潘氏名金莲,原是张大户家的使女,再细问,是张大户收用过,耐不住主人婆善妒,要把潘金莲发卖,才给了武大做老婆。
缘由都弄清了,西门庆原还想邀请武松到府上坐坐,把事儿说开,也不必看他就是仇人一般,后来一想,二郎才一见他就如仇人般,想来与他做了一样的梦,也不既然是梦,许是他二人前世今生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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