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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且饶我罢() (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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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王太医众人虽称呼一声太医,到底没正儿八经入过大内,不过祖上是大内御医,他子承父业,即便只在县城一带行医,为着人尊重,也称呼他一声王太医罢了。

        王太医听他不行,不由道:“老朽说的不假,端看你们怎的办,不然便另请高明,我治不的了。”

        玳安忙拦住他,骂平安一句,又问王太医:“无论谁人都可?”

        “都可,男女老少,只要愿意的,都行得通。”

        玳安打发平安去梨香院,把李桂姐请来,“就说西门爹要用她几日,凭她什么客,都不顶事,只管来这里。”

        平安挠挠头,只得去了,庄上管事见西门庆没工夫理会,只得请了离开。

        玳安扶侍在侧,暗自琢磨西门庆怎会这副样子,那日从院里回府,他便发现爹身上伤着,可爹不说,他又不好多问。

        不到半柱香,李桂姐往家来,听玳安说了缘由,笑道:“我以为什么事,不过替爹做些劳累,不打紧。”她是鸨儿院里讨吃的,西门庆素日爱点她陪,是大主顾,吃谁家老二不是吃,只怕把西门庆伺候好了,银子头面少不了。

        才说完,李桂姐脱衣上榻,跪坐在西门庆两腿前,扶起软踏踏红肿肿的肉根儿,如以前扶侍汉子十次白次吃过那般,小嘴儿轻巧把那家伙什舔弄干净,慢含慢舔的,好不做作姿态。

        玳安正要出去,抬眼见西门庆似乎要醒了:“爹醒了?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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