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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哭哭噎噎不敢动,任由武松施为,药性上来了,他便是疼死得要不的,下身那肉柱伤得血痕累累仍旧高高挺起,不得纾解。
“啧啧。”
武松冷笑不已,握着刀往对方下腹一寸一寸划去,所过之处跟着一条醒目血痕,诡异至极。
以他武松的性子,向来杀人只求硬碰硬,爽快麻利了结性命,不带这般折磨人的,可谁让他是西门庆,曾经害的他家破人亡,药死他亲哥哥的畜牲!此番再见,若不好好折磨他一番,岂不枉费老天爷给自个儿重活一回的机会?
武松手停在腰腹下,突然猛地一握,掐住西门庆的孽根就着流血的伤口重重撸了两把。
这当口,原本就疼极了的西门庆不知怎的疼到极致,就把口中巾帕脱开,惨叫声响彻屋里屋外,不过半瞬呼吸便戛然而止,惊得屋外头廊下麻雀唧唧咋咋飞走了。
玳安原靠在台阶上柱子打瞌睡,正梦到院里姐儿与他吃酒,就要入屄,一下被天雷醒了。
他挠挠头,隔着门往里头看了眼,又没听旁的声儿,以为自个儿听错,砸吧砸吧嘴就继续睡。
这时,角门那头走过两个龟公来,见玳安靠睡在地下,忙煞有其事叫起来:“该死该死!怎的安大爷在这处坐,不寻个地儿吃酒去?”
“快,安大爷随我等来,外头姑娘们儿伺候哩。”
玳安一听,酒虫上来,想去又不敢,想着西门庆随时叫人,不敢走,嘴里说着不用。
龟公见他如此,笑道:“安大爷放心,咱这处旁的没有,伺候人的姐儿有的是,西门爹是贵客,他在里头不知要多久,没个早晚出不来,一会儿就让外头人进来等着,你且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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