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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施N西门庆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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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最后一丝清明,西门庆遥想起昨儿点了个姐儿,让她将武松药倒,成了好事,等醒了好拿捏着在县衙里公干的官儿,往后才好办事。

        定是那姐儿不知轻重,以为还似以前西门庆玩乐时那般,用了那等春药在武二身上,这下好了,自个儿赔进去。

        眼下西门庆被攥着命根子,邪火不住往脑壳涌,迫切想叫姐儿来纾解纾解。

        武松见西门庆抖着身子,碎裂衣裳都没了,身下白花花一片,不禁冷笑:“大官人这事怎的?像耐不住了?”说时大掌猛的用劲一抓,手下那孽根又胀大几分,他顺手撸了两把,如他以往夜里想舒坦自个儿解决的模样来对待西门庆。

        “可还舒服?”武松凉凉问道。

        西门庆早没了清醒,两眼珠子通红,趴在榻上磨蹭,就这武松的手来回动身子,嘴里稀稀索索呻吟着,好不浪荡样儿。

        “快!快给我……”西门庆摇头晃脑,一手抓着榻沿雕花镂空负手,一手搭在武松大掌之上,摁着他快些动,他只知道这会儿快要爆裂了,再不爽快些,他定会死。

        “求你……快些……”

        闷闷声响打床榻上传来,武松跟没事儿人一样,手依旧不紧不慢,说他不动却又重一下,不动手也还让西门庆舒坦,只是这远远不够。

        响彻整个清平县留香园姐儿鸨妈惯用的烈性春药,凭他是哪个都顶不住,更别说在欢场浸淫多年的西门大官人,往日里只有他用这玩意儿对付那些不听话新来的姐儿,如今用在自个儿身上,滋味儿当真不一般。

        武松盯着西门庆这番要生要死的作态,眼神比面色更冷,想的气了,手就不知轻重起来,隔着衣料握着那孽根揉捏,下手重了,西门庆便大声叫,还抖着身子求饶,多新鲜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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