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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所说与木兰姑娘有所交涉的那人,便是这座馆的馆主,沈辞的目的地,便是这座楚馆。
沈辞在秦楼之中晃了没多久,便找到了这座水楼,其他水楼是相依而临,唯有这座水阁屹于湖水之中,檐下笼灯盏盏,清铃随风而响,偶有湖水的湿气迎风扑面,端的是一处幽静之所。
沈辞走在岸边,便听楚馆之中靡靡之音缭绕不绝,窗影之上浮动的人影婀娜多姿,舞姿旖旎,比起先前在醉广陵中看到的节目,竟多了几分风花雪月之意。
忽而风向一转,那馆中传出声声脆耳的南方小调,那小调忽而轻快,忽而哀婉,轻快时犹如鹃鸟啼鸣,一派欢乐,哀婉时如似游子远涉,归期不定,竟无端增添了几分离愁别绪。
沈辞乍一听那南调只觉悲喜交夹,再一听,却觉那小调异常耳熟,似是在哪里听到过。
他正要走近些去听,忽然有阵疾风从背后袭来,沈辞眉心微动,竟是不躲不闪。
“有道是秦楼楚馆月明中,风花雪夜色无常,都说裴家人取财有道,我看这岂止是取财有道,分明是京华烟云执手中,坐收天下富贵财!”
裴迎雪听着耳边不伦不类的作词,丝毫没有被影响的趋向。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名油光满面的胖子,用胖子形容可能不太对,但对方身上肉真的很多,这位客人自裴迎雪出现开始就一直说些不着边调的话,正事儿是半点没提,好在裴迎雪眼下无事,倒也乐得看他一人作秀。
既然他不提,裴迎雪便也不急,于是一人说的自嗨,另一人偶尔配合的应道一声,便算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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