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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禽兽强要了她,还使她怀上了他的孽种!木兰那时候只想死!死了一了百了,可她还有个病弱的母亲在家等她,她不能死...”
【阿俪,我好想死了一了百了,可我母亲怎么办?】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阿俪,我每天都能想到那天晚上,我好害怕啊】
【阿俪...我好脏,我洗了好多遍都洗不干净...】
“木兰整日在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中不得解脱,可突然有一天,她忽然正常了。”
一个遭受了人生中最可怕遭遇的人忽然之间正常了,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樊俪觉得不是,她倒宁愿木兰一直不正常,也好过她突然之间正常了。
而后木兰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做她该做的事,只是休沐之时,不再去找樊俪。
樊俪担心她会扛不住,某次休息之后去找她,她想看看木兰是不是真的放下了,结果她发现木兰休沐之后去见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穿着斗篷的女人,我躲在暗处看见她给了木兰什么东西,远远的只听到了满月散,服从听话之类的词,虽然词语不连贯,但我看着木兰的神情,就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后来去问过她,她叫我什么都别管,可我如何能什么都不管。”
“可管又如何管...”樊俪说到此处已是哽咽不已,她抬起手捂着唇,努力压下喉中的酸涩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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