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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这布桌不会让人从外面看到里面,也无法看见外面,可他就是紧张害怕,好似外面已经有人看见他雌伏男子身下,还如此不要脸的光着身子,白日煊淫。
粗大的性器被包裹在紧致的肠肉里,因桌子下的小太医紧张的紧绷着身体,肠肉也不断紧缩,仿佛要将龙根里的精液压榨出来似得。
看似在批阅奏折的天子,全副身心却在被含着的龙根上,心里暗骂小太医淫荡,真会吃龙根,简直像是贪婪的小母猫似得。
龙根缓慢的在满是骚水的穴洞里进进出出,碾磨着肠肉的每一个敏感点,在撞击到深处的骚心时,也没着急抽出来,反而折磨人似得,缓慢的碾磨骚心。
桌下的沈晏被刺激的身体不断抖动,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被吊的不上不下,他几欲发疯,他用力咬着下唇,才能将到嘴边的呻吟声咽下去。
肠肉里的淫水在这几日日夜奸淫下,早就熟练地泛滥成灾,哪怕用龙根堵住穴口,依旧能从缝隙中淅淅沥沥的挤出来。
交合的地方被弄得水淋淋的,身下的绒毯都被打湿一块,沈晏能闻到鼻尖氤氲着的淫水清甜味道。也幸好,窗外黄桷兰的花香,将这味道盖下去。
“唔……”
缓慢抽插搅动龙根的天子,当然感觉到小太医的紧张和害怕,只要稍稍一垂眼,便能看见那跪趴着的雪白身躯颤抖的可怜样子。
才刚出生,沈晏便吓得连忙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被桌边的保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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