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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板,司恒他不是故意和贵宾动手的,是我没处理好。我会和那名客人道歉,然后补偿赌场的损失,求你放过司恒!”
江宴的说话声不知不觉间染上哭腔,都是因为他欺骗司恒,说自己在负二层的工作只是普通客服,所以才会让他误以为客人在猥亵自己。
要是他早点和司恒坦白,也就不会出现今天的误会。
江宴盈满泪水的眼眶定定看向余洲,即使是一副惨兮兮的模样,眼底的坚韧和隐忍却丝毫未动摇,这个眼神深深刻在对方心底。
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余洲紧抿着的唇线出现一丝松动,眼神投向脸上沾染鲜血的司恒:“你以后不用来了,”随后看向哭花脸的小家伙,“而你刚才承诺我的,都得一一兑现。”
这场小闹剧暂时告一段落。
&的喧嚣并不会因这段小插曲而停滞,酒吧的狂欢和赌场的纸醉金迷仍在继续,而厚重的低气压却始终萦绕着从走出来的俩人。
江宴扶着走路踉踉跄跄的司恒到公园长椅坐下,从药店里买来止血消肿的药品,拿着棉签小心帮对方清理脸上的伤口。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江宴拿起沾了碘伏的棉签头轻轻点压,给司恒的伤口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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