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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骚味让江宴又开始干呕,喉咙忍不住收缩扩张,无论他怎么拼命吐出嘴里的那坨肉,一切都是徒劳,绵软无力的肉茎很快又会填满整个嘴巴。
傅智诚托着江宴的后脑勺,上半身骑在江宴脸上,腰部用力挺动做着抽插的动作,即便他的动作十分努力,热情如何高涨,胯下的性器依旧呈现绵软的状态。
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自从六年前的一场意外,他的性器就变成这样了,不论什么刺激都无法让它勃起。
“还不说实话吗?刚不还信誓旦旦说是我强奸你!你以为我不想么?我踏马做不到!!!”
傅智诚双手挤压江宴的脸颊,让他的口腔壁收紧完全贴上自己的性器,无法像正常男人那样肏干,他就揉搓江宴的脸蛋,压迫他的唇舌主动追逐碾磨那团肉茎。
即使无法勃起射精,他也要让江宴完全吞纳他的性器!
江宴感觉口鼻都不属于他自己了,脸蛋被揉到变形,那坨令他作呕的肥肉塞满他的嘴巴甚至堵到了咽喉,整个口腔都被傅智诚的恶心气息填满,嘴角撕裂溢出几滴血珠却无人在意。
傅智诚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要将那团肥肉嵌进江宴的身体里,对于身下人的挣扎和哭喊视而不见。
就在这时,书房外突兀地响起敲门声。
所有人都知道,在这个时间段,傅智诚正在书房教江宴练习书法,如果不开门难免引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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