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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两天他沉迷在和哥哥玩“游戏”之中。
比如他在二楼的房间里挂了一条粗粗长长的麻绳,上面粗糙不堪,凑近了看,表面还覆盖着细小的绒刺。
绳子每隔一段距离上面就有着一个粗大的绳结,尤其是位于绳子中间段的那几个,简直快要和阿普胯下那根的龟头一样大。
一想到如果自己的哥哥屁眼或者是骚逼含住其中一个绳结,就相当于能看到柏安明平时吃自己龟头的样子,阿普就爽得不行,身下也硬得一塌糊涂。
所以他立刻找到在沙发上敞着腿看书的柏安明,付诸行动。
柏安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男人抱着抬高了一条腿,跨坐在了绳子上。
“...啊!”不着丝缕的下方两口嫩穴毫无征兆地被压在了粗糙的绳子上,偏偏阿普还要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全身的重量死死压在勒住腿心的绳结上,整条绳子狠狠勒紧了柏安明的股缝,劈开嫩逼,又麻又疼让柏安明憋不住呻吟。
阿普对于柏安明的痛叫不管不顾,他的大手用力抓着柏安明的臀肉向两边掰开,将嫩屁眼和小逼拉扯得更开,然后放在麻绳粗糙表面上大力得磨动。
“啊啊啊!不要...停下...要磨烂了...”柏安明被刺激得仰头尖叫着,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麻绳借机强硬地挤进他的骚穴,被热情的甬道含得更深,从逼里源源不断流出的骚水把绳子都浸湿了。
“好,不磨了。”阿普却罕见地表示了顺从,他松开了握着柏安明屁股的手,转而去勾他前面的阴蒂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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