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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逼同时被强劲震动的跳蛋肆虐着,点点滴滴的爱液从屄口坠落,同盘子里的白色精液混在一起。
“光是一档就已经成了这样吗?”郑逐秋惊奇挑眉,“现在来感受一下二挡吧。”
他把机关往上调了一挡,那可怖的塑胶棒居然裹挟着风声在后穴里飞速转动起来。
“啊啊啊啊——要被磨烂了!要烧起来了,啊——救命啊!”
林音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假屌如同一个大钻子一样在他的肠肉里搅动,折磨得他连连哀叫,没一会就狂缩着屁眼被送上了后穴高潮。
不出一会儿,美人嗓子都已经嘶哑得叫唤不出来了,只能低低地哀鸣:“母狗错了,母狗知道错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他的屁眼里含着边高频震颤边飞速转动的粗大塑胶棒,箍住柱身的一圈穴口嫩肉都被带得狂抖,模糊成了一道粉色的虚影,可以想象到里头的内壁该是怎样一副凄惨受罚的模样。
“下面是三档,小音音可要加油哦。”
假鸡巴被金属杆子操控着前后有节奏地伸缩抽送起来,频率忽快忽慢,快时一通狂捣,像是经验成熟的老师傅手下捣药的粗杵一般,慢时煽情缓送,像是爱人温柔的调情。
这个永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下奸弄着林音的后庭,每一下都毫不怜惜地干到深处,顶得他狂翻白眼,身子也随之一抖一抖的,可怜了胸前被挂着坠子的奶头,被连累得连连挨扯,很快就红肿起来,充血得如同两枚的红宝石。
郑逐秋却在远处的舒适椅子上坐了下来,拿了一叠报纸不紧不慢地开始,完全没有再向受刑的美人看上一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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