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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美人呜咽着拖着无力的双腿向前挪动,高潮之后格外敏感的嫩穴被粗糙的毛刺扎着,连女性尿道口的嫩肉都被磨得又酸又痛,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满了绳子吸收不完的骚水。
回头望去,来路上二十多米的绳子每一寸都被浸染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每一寸都承载着美人无尽的颤抖与哀鸣。
他艰难地走过了接下来的四五个结,感觉幼嫩的下体都快被磨得没有知觉了,只有若有若无的快意时不时刺激一下他昏沉的头脑。
终于,美人朦胧的泪眼中隐约看到他前方只剩下最后一个绳结了,心中一阵解脱。
他踮着几乎要僵硬了的足尖往前行走,等到走到了那个绳结之前,林音着才绝望地发现这个绳结看上去比其他的绳结都要大的多,应该是足足重复打结了好几次。
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结周围毛毛糙糙地支棱着乱七八糟的密集毛刺,瞧上去如同一个诡异的刑具。
这……这不行的……
林音几乎立刻就想要跪下求饶,可是他的身子被串在麻绳上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封得严严实实,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绝望的哀鸣。
“乖,你可以的,”郑逐秋仿佛读懂了他想说什么,温言软语地安慰着,“其实没有那么可怕,宝宝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林音光是看着那个结,心中就已经能幻想出被这个巨大的绳结卡住阴囊的感受,更加害怕得裹足不前,打定主意不管如何被皮拍抽打屁股也不愿意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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