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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嘴上祈求得厉害,但他的阴部因为被抓紧了要害而无法躲闪分毫。下面的逼口已经被分泌出来的爱液浸透了,一片湿漉漉的狼藉样子。
高潮后的阴蒂正是敏感至极,而此刻又被锐利的金属硬物机械的折磨,这难受感觉让林音几乎要崩溃了,他的嘴巴大张着,来不及吞咽的透明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被搞成了一副痴女一般的模样。
郑逐秋的手稳稳地持着银针,有条不紊地一下下施予着刺激,语气平和又温柔:“音音乖,再吹一次给老公看看,等潮吹了就会放过你了,宝贝可要加油啊。”
他扎了一会阴蒂后,恶趣味地把银针插进了肉蒂下半截和包皮的缝隙里。
冰凉冰凉的金属异物被强行塞进了这处狭窄的肉缝里,肉蒂被压迫得生疼。
郑逐秋前后摇动着插进缝隙里的针,把肉蒂与紧紧裹着它的阴蒂包皮分离开来,又环绕着阴蒂头在这个小缝里转了一圈,将包皮完整地剥了下去。他这一举动将整颗红果直截了当地剥离了包皮的保护,被迫赤裸裸地挺立在了空气中。
几乎从未被直接刺激过的下半截肉蒂被银针狠狠划过,坚硬的针身碾压着这片敏感又脆弱的皮肉,一股让人无法承受的酸涩与酥麻直冲大脑,让林音眼眶里瞬间盛满了生理性泪水,随着眨眼吧嗒吧嗒往下掉。
他的小逼里也是泉水泛滥,透明的淫汁咕噜咕噜流了出去,淌过屁眼在地上积成一滩。
“啊——不行了,要坏掉了,真的不行了,唔!咿呀——啊!”
林音感觉阴蒂火辣辣的,灼烧般的锐痛中又夹杂着如同直接刺激神经一般的难受快感。
这感觉如同被带着电流的鞭子直接抽打快感神经一般,爽则爽矣,但也难受得要命,直搅得他头脑一片空白,混乱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只能睁着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一边失控地尖叫一边崩溃着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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