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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没怎么照顾过病人,灌水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调整角度,高颂寒喝水的时候有几滴水滚下来,滑过苍白的脖颈,滚过喉结,落入微微敞开的领口深处。
……
高颂寒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嘴唇也是苍白的,但他的心情一直都很明快。
只只说他不会跑,他一个字也没有信。
高颂寒知道夏知在想什么。
无非是耐心等待时机,一两年再伺机逃走之类的。
他能看出少年眼里痛苦和心有不甘,一种被打压的绝望和疲惫臣服。
高颂寒知道自己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但他已经没办法改掉了,他骨子里流淌的这样的血,他生来就是这样的怪物。
他只要活着,他就不可能放手的。
可是,看着只只那样痛苦,他也并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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