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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或许,大概,不,应该说,她根本就不应该淌这趟浑水。
母亲那边的事情刚刚勉强处理好,她和母亲马上要离开美国,带父亲回中国去了。
夏知的事情在她这里已经告一段落了,她能做的都做了,可以帮的也都帮了。
她带着父亲的骨灰直接回中国,可以跟宴说一声,让宴自己去联系的人。
她已经离开了总部。
以宴的本事,这并不困难,但必然要拖一段时间。
陈愚想,让宴去自己联系的人是对的,如果宴刺杀高……那么跟高在一起的夏……宴杀人从来看心情……可能会殃及到夏。
夏逃走失败,被高重新攥在了手心,陈愚是知道的——她知道,却没有什么办法,高的势力不仅在洛杉矶庞大,而且动动手指就也差点让在纽约的母亲身败名裂。
想到崩溃到几乎要跳楼,又被她用父亲骨灰劝回来,却有点恍恍惚惚,疯疯癫癫的母亲,陈愚的手指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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