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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颂寒看着夏知幽灵一样坐下,随后一个发颤,有点坐不住的痛苦。
高颂寒当然知道为什么。
但他什么都没问。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搅动着暖热的粥,漫不经心里带着漠然。
……
夏知低下头,他捏着勺子,口罩还戴在脸上。
于是高颂寒很耐心的说:“口罩,摘下来。”
少年捏着勺子的手指蜷缩起来,他近乎惊惶的看了高颂寒一眼,“不,我……”
高颂寒只淡淡说:“夏知。”
于是少年就仿佛被击溃了一般,慢慢的摘了口罩,露出了有着深深咬痕,又被泪水浸湿的脸。
高颂寒不动声色地看着那个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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