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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吗?怎么哭的那么厉害。”
“别害怕,这些东西不会伤害你的身体,你很珍贵,我很有分寸的。”
“哭的怎么那么惨啊,很痛吗……那我轻一点,真可爱。”
有一次,夏知挣脱了顾斯闲的束缚,连滚带爬的跑远。
男人看着手中的链子一点点的减少,无奈的摇摇头,叹气,“……怎么还有力气跑那么远。”
他抓着链子,缓缓往回收,直到链子绷紧——
顾斯闲不想生拉硬拽伤害到夏知,就顺着链子,不紧不慢的跟过去。
链子长度有限,夏知东躲西藏,细链又爱缠住桌子椅子,很快就作茧自缚了。
“是我不够努力吗。”
顾斯闲居高临下的看着发抖的夏知。
夏知哆嗦的看着他,他觉得他好刺眼,好遥远,也好危险,就仿佛是掌控他身体的神明,他让他哭他就要哭,他让他笑他就要笑,他被磋磨作弄的近乎失去自我,他害怕的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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