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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顾斯闲在喝了药,终于安静下来的少年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年轻的家主披着黑金色的和服山月,静静的坐在床头,握着他病弱爱人苍白的手,窗外没有再下雪,天空却昏沉。
“快过年了。”顾斯闲语调很轻,“……你要一直这样睡着,连自己的家人也不愿见了吗。”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醒过来跟我解释那些照片,解释与贺澜生的关系呢。
……顾斯闲开始恨自己冲动的早了。
少年睡的很沉。
人间二月,窗外梅花开了三四枝,屋内暖如春昼。
然而小知了却聪明的知道。
晚冬未尽,适逢料峭春寒。
正是最人间难熬时候。
顾斯闲握着他苍白细弱的手,嗅着空气中稍稍有些迷离,仿佛浮动于浑噩梦中的透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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