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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下丨昏迷中被抱着用宫口写字,竹席粒夹yd,指弹,阴蒂印章 (8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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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影分神往旁望去,也立刻明白过来生变的缘故,门口居然凭空出现了一只兴奋着急出门的大狗。

        平衡随着牵扯力完全失控,崩溃的哭叫声很快就被猛然一下往旁边歪倒后扯直阴蒂的尖锐酸痛刺激到卡断只剩哽咽,柳鹤的手指哆嗦得完全没有办法解开绑在掌心的狗绳,身体彻底失控,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泪流满面,屁股紧绷发抖,如同海上的小舟般被拉扯到东摇西摆,敏感脆弱的阴蒂死死夹在竹席颗粒之间,只能随着身体的晃动被不断扯到发白变长酸痛欲裂!

        “汪!”大狗脖子上带着牵引绳,另一端连接套在柳鹤手上,完全意识不到主人此时正在面临怎样不对劲的异常状况,甚至还被喊得更加兴奋激动了,动作直接从床和门口之间来回跑变成了前后左右绕着圈乱冲!

        “等、呜啊啊!!拉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动物又无法沟通,阴蒂随时可能会被生生扯坏掉的可怕情况让柳鹤崩溃地口齿不清尖叫起来,雪白长腿踩直紧绷,小腿肚发抖脚趾都张开在床上挠动踢蹬,拼命试图抵御乱来的牵扯力把自己趴低留在原地,可还是没有半点作用,逐渐眼睛都不自觉在尖锐的酸痛中完全翻了白,失控的涎水顺着舌尖流出,实在是可怜得要命。

        是他,原来映射到梦境里扮演的是这么个角色啊,贺影饶有兴趣地勾起了嘴角,灰色的狼耳朵抖了抖——他完全不介意做一只更坏的大狗。

        “不行了、啊啊!!先别动——呜啊啊……阴蒂卡住……好痛呃呜呜……”混沌的梦境里,柳鹤趴在床上哭得满脸是泪不住崩溃摇头,阴蒂开始泛起火辣辣的酸痛,他完全不能接受可能会发生的某种后果,急得什么也不顾,手哆嗦着就往自己腿间伸,试图去摸索着把阴蒂从两片死死咬住的竹席颗粒之间夹出,却只是连续失败了几次,指甲颤抖着划到发白的变形蒂肉,把自己刺激到咬紧牙涎水直流下颌发抖,只能浑身过电般绷紧屁股颤栗。

        活动室隔间内,贺影沉下身体用手肘压制悲鸣着在昏迷当中抽搐起来的柳鹤,不管他拼命想要合腿,手指紧紧抓住小硬壳套酝酿力气,狠狠地直接一下把阴蒂拉长到极限后“啵”地一声从紧箍中弹了出来!

        柳鹤的视线被大量泪水笼罩的朦胧,能看到的都只有模糊跃动的色块,他软趴在床上不住发着抖,可那大狗却突然急躁了起来,它只知道到点了该出去,门也开了主人却一直赖床,急得汪一声就毫不犹豫地蓄力往门外一个爆冲!

        “别、啊啊啊啊啊!!”身体哆嗦着完全失衡往牵引绳拉扯的方向大幅度撞去,脆弱的蒂头却还死死被夹在竹席颗粒之间,随着位移被暴力扯成紧绷到接近报废的肉条,大脑在尖锐的暴击当中炸开“嗡”的轰鸣,时间的流逝仿佛停在此刻,柳鹤眼前瞬间只剩下一片无声的空白闪光,张圆嘴除了崩溃地流出涎水以外说不出任何话,失控的生理泪水同时“唰”地淌过脸颊,屁股紧绷双腿踩直抽搐不止,脚趾抵着床面几乎要抽筋,心中拼命尖叫着要让这狗停下,实际却完全喊都喊不出声,所有的哀叫随着疯狂的心跳涌上喉咙里卡住,只留喉结颤动着上下直滚。

        大狗又叫了一声,回头咬住牵引绳往门口外狠狠一退,变本加厉的折磨让阴蒂突突直跳着酸痛欲裂,软趴在床面上满脸是泪翻着白眼的柳鹤又是控制不住地浑身都重重抽搐了一下,他的表情已经失控,只口齿不清地吐出一串毫无意义的音节,紧绷到极限的阴蒂肉条终于是随着这一下猛力的位移,直接“啪”地从两粒竹席夹缝之间被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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