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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一次的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

        既然已经做了母体，那么，母体本身的力量，她就要用起来才行。

        冯氏和王氏不是将自己当成培养体吗，当成小白鼠吗，却不知道连兔子急红了眼都会咬人，更何况是二进宫的小白鼠呢？

        冯安桥到底缺少经验，他是个身体力行的经验主义者，更或者说，他和他上一代的领导人相比，并没有太过于热衷幼种的培养。顾安倒觉得在他这一代，只要守住了就好，没准儿他的接班人比他聪明点，就不会犯错。但是显然对方不这么认为。

        蛇种对于经手过的人来说，那是一个神秘的种族，甚至被认为不应该存在于现实社会中的事物。冯氏一族起源于西北，这是研究蛇种的得天独厚的条件，顾安不太清楚他们做了多久了，但是从冯安桥手中累积的资料来看，应该超过了百年。

        顾安感受很明显，蛇种作为和人共生的一种物种，在这片大地上存在的时间应该早远于人类，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在这个时间段他们的种群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甚至一度濒临灭绝，所以他们改变成为与人共生的习性。就算不是共生，在繁衍后代和培育后代的过程中，是要借助人类之手的。

        但是物种之间的互通毕竟是困难的，何况是相差如此之大的两个物种。

        顾安不知道他们磨合了多久，直到现在，即使在冯氏的中心，在她到之前，冯氏只有一堆数据，一条王蛇，和还未孵化的幼种。

        王蛇已经年老，在过去失败的实验体中，它耗费了太多精力，已经无法再产卵，可以说，冯氏能否将这一批蛇卵孵化，关系着整个蛇群的存亡。

        冯安桥清楚这一点，有时候顾安甚至觉得或许自己是冯氏放出来的诱饵，一个反复失败的培养体，如果放到对手的手上，是否会有不一样的改变？毕竟能够成为自己的对手，手上肯定会有一些自己没有掌握的优势不是嘛？

        难道这一次冯安桥放自己出来，也是将自己当成诱饵？

        可是，等待上钩的对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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