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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鸟鸣如此响亮,它们究竟在叫什么,一如江岸所想,他支起身子,食指点在那处:“告诉我,这颗心里究竟装了什么。”
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中,一如他所见,不是吗?
“这就是你告诉我的,只要不是我,所有人都可以吗?”
他这样问她。
薄薄的被子顺着她的曲线滑落,她真正裸露了出来,那些放纵的,淫荡的痕迹像罪证一样,印证了他说的话,他的指尖离开心口,在她的两胸之间,往下,再往下,点在她的肚脐上方。
江水不敢低头看他的手,在他面前,她再也不是那个她,她什么都没有,一如此刻,这身,这心,都是赤裸的。
他的手指越过肚脐,停下小腹上,他说:“这里呢?是不是也一样?”
有什么感觉顺着他的指尖传了过来,她感受到了,却茫然像一个孩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一条腿搭在了床上,他原本就俯下的身子变得更低,几乎和她视线平行。
他是来揭露她?还是质问她?或者说来唾弃她?
但都不是,他吻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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