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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很安静，已经听不见少年的声音，但是她能够感到周围人的呼吸声，似乎人还不少。

        空气中还有一些男女特有的味道，夹杂着顾安的味道，难道这就是顾安说的那个趴踢？

        她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到场之后就十分安静，她能够感觉到一道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听到有人长吐了一口气，一阵烟味传过来，她不由自主地皱眉。

        “钟总，这就是你开的筹码？”那道男声很低沉，江水的第一反应是这个男人年纪应该不小。

        “怎么，冯总看不上？”

        “钟总的口味倒是独特，”那个中年男人走近了江水，“不过，我倒是没有看出这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让钟总过目不忘。”

        “冯总，”是钟采，“现在的好货也不多了。”

        货？

        “我冯某人还没到这个程度。”

        “冯总，咱们心里都清楚，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你看得上也好，看不上也罢，要想找人没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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