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我心里叹气,面上无奈向阿姊作揖:“我去取银子给阿姊抵......”
羊乳腥膻,时人多不屑于此。城里的酒楼一个月也只收几盏,说是给贵人做乳酪去。城里养羊的人不少,轮不上阿姊家卖乳,林阿姊家的羊因此才常常便宜了少年,隔三差五,羊乳就能进他嘴里。
林阿姊怀里抱着要浆洗的衣裳,笑着冲我摇头,“这都要跟姊姊计较啊?你们俩是我看大的,亲弟弟一样,等你空了,找村头木匠帮我把樟木箱打了就行。”
她说的应该是她的嫁妆木箱,我脑海中浮现出几口箱子的图纸,一时了然。
“行了,你赶紧上衙门去吧!”
随着她这句话,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先是回屋同懒散的少年嘱咐了两句,然后便带上包袱朝一个方向行走,进了朱门的衙门,和同样身着蓝衫的同僚聊了些什么......
我应是女扮男装,行走坐姿都是男子做派,可具体原因是什么呢?我却想不起来了。
一路走马观花,我怎么都看不真切。
直到月上梢头,我推开家中的木门,“吱呀”一声,眼前的色彩才再一次变得真实。
具体来说,是,活色生香。
地面铺着竹席,少年光着身子趴在上头,翘挑着两条小腿,案上的蜡烛把他的脚趾头照得莹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