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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宴这趟差,一晃半个月都不见回来。
余欢忙着工作,尽量不去想生理上的空虚,可就在这忙碌中,沈逸林病倒了。
余律师,我感冒了,今天请一天假可以吗?
周三的早上,余欢还没到律所就收到沈逸林的信息。
罗纳工业的案子过两天就要开庭了,虽然余欢不是主讼律师,也在忙着整理资料,这几天她都加班到九、十点钟,沈逸林坚持陪她加班——
不知是不是办公室的空调得太低了。
想到上次沈逸林说他一个人住的,余欢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阵才接通,那头传来沈逸林气若游丝的声音:“余律师……”
“你怎么样了?听着挺严重的,去医院了吗?”余欢问。
沈逸林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反应了好一阵余欢的话才回了一句:“没有。”
“但我吃了药。”他将目光聚焦到床头边拆来的非处方感冒药上,手缓缓地伸过去,抓起一旁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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