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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周清若的话，老夫人几乎是惊恐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像是不认识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

        周清若神情平静，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她轻声开口道，“我也很想让您在京城里面颐养天年的，也劝过您，希望您不要离开京城。可是您都不答应，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稍稍一顿，抬起眸子，浅浅一笑道，“不过您放心，我会让您走得没有痛苦的。”

        这有什么好放心的！

        老夫人的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惊恐，瞪着眼睛看向周清若道，“周清若，这么多年，我也对你不薄！你们姐妹无处可去，是我养大的你们，你现在就打算这么对我！？”

        她养了两只白眼狼！

        “您想怎么死？”周清若只是稍稍偏头，看向她问。

        老夫人的脸色惨白。

        周清若微笑道，“姑祖母，您一路走好。”

        晚些时候，周清若与出门去的老夫人一同回的王府，两人似乎是在半路上遇见的。

        江瑾篱收到消息的时候，人正在院子里打着哈欠，一边看着春影和冬橘“一较高下”，一边咬着刚刚出炉的芙蓉糕，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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