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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她死了。

        哪怕死了，他在想着，也要把她的尸体留在身边，或者说，把尸体烧成了灰烬，魂断的时候混入酒里饮下喉。

        肝肠断。

        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这个女人，无法忘记！

        “主上息怒！”

        红衣知道主子会生气她说这些话，但是，她最为一路走来的婢女，她实在是不想看到主上为了一个楚曦月，而变成这般的颓废和痛苦。

        独孤一诺不想和她多言，“孤答应你，不会在这里逗留多久，她来了！”

        果然，当看到不远处一个人策马而来的龙灵之时，红衣惊愕极了，生怕齐国公主会联合霍危楼来围捕他们。

        “王上，小心！”

        “放心，她不敢带上霍危楼来围捕孤，这个秘密，她一个人知道就足够了。”

        独孤一诺缓缓看向龙灵，而后慢慢走了上去，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屁孩已经长成了一个妙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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