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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女王点头。

        “那封三月和王天宇呢？”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弟子，一个是他的义子，难道也只是在利用他们？”

        秦飞扬皱眉。

        “所谓弟子和义子，对于强者来说，那就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棋子。”

        “并且，有了这样的身份，他们也才会更加死心塌地的为你效力。”

        天使女王没有明说。

        但意思，已经阐述得相当清楚。

        弟子和义子，不过就是强者，掌控他人命运的一种手段而已。

        “还真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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