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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易长生。”
她嗓音低柔冰凉,仿佛倾泻在寒冰上的阳光,光寒互融.波澜不惊,一言一语皆是笃定,一音一调清贵慵懒,“可与孤,共饮一杯?”
余笙的心里像是过了电,差点酥麻,这声音,这气度......着实犯规。
“...以茶代酒。”她喝下一盏压惊,再看面前的人,“易长生?”
“是我。”
“易湛?”
“是我。”
“......”余笙低叹,“我相信有这种人存在了。”
“当然,易长生是最完美的。”湛长风浅笑饮茶,似曼声琴瑟,高阁飞花,天地间飘了场风月,零丁兴叹。
余笙一时分不清说这句话的人到底是易长生,还是易湛,或者是易长生也是易湛。
对了,她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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