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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者恶意昭昭不加掩饰,受者不明不白反而追捧。
而湛长风最无奈的是,面对这样简单粗暴白目的驯化局面,她竟无能为力。这种根本上的无能为力,不是她现在炸了这间青楼能解决的。
“咕咕”
这时有人从后面在她耳边吐气,幽幽道:“你的肉好香。”
那刻湛长风眼神一沉,放肆。她脚一点凌空翻身瞬时出现在了那人背后,将此人踹趴在了地上,一腿屈膝压上去,一手撑在这人头侧,阴测测道:“你再说一遍。”
湛长风在之前还可以称得上淡漠,但是经历了公孙氏的囚禁追杀,又糟心地目睹底层惨剧后,她现在要多狂暴就有多狂暴,这是种隐忍不发的狂暴,没人触她霉头自然无事。
但好巧不巧,这小孩撞枪口上了。
又是久久的沉默,要不是被压的身体正在小幅度颤抖,她都以为她用力过度把人踹晕了。
“别哭,说话!”
其实这人刚出声的时候,湛长风就知道是那个傲得死去活来的小女孩,但那又怎么样。
湛长风蹙了下眉,将人翻了过来,距离太近的后果,便是她能较清晰地看见小姑娘慌乱地拿手臂横在眼睛上,贝齿死死抵着唇,压抑的哭声被堵在喉间,成了小兽般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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