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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事堂中,一名从校场逃回来的修士战战兢兢地诉清来龙去脉,在八名执事的注视下,头都快埋到地缝里去了。
林钊眼瞪得跟铜铃大,似怒非怒,比画上的门神更加凶威,“你是说你们邹执事带一群先天去挑衅军队,让人家一炮轰回老家了?”
三络清须的玉祯咳了一声,告诫道,“林钊,注意言辞。”
他还没说完,就有人开口讽刺,“挑衅,哼,事情还未清楚,你就将错误定给了邹廷危,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军队主事受你庇护。”
“呸,崔姑娘,出门漱口了吗,要不要林某带你去河里涮涮。”
崔固被踩了痛脚,撸起袖子就是要干,“你才姑娘,你家都是姑娘!”
“姑娘碍你们事儿了?”
众人还来不及劝架,门口便轻轻浅浅传来一声儿。
“见过堂主!”诸位执事屏息退让一旁,拱手行道礼。
“行了,别给我来虚的,我记得邪修那事儿还没解决吧,现在又出什么事了?”曳地的长袍松松垮垮地披在来人身上,啪叽,被自己的袍子绊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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