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于是他故意为难道,“两个字太少,难以让人阅尽深浅,还有其他吗?”
湛长风直白拒绝,“足够了。”
秦焕盯着她,像是要找出什么东西来,湛长风坦然回视。
良久,秦焕恍悟,他在跟她说字,她在跟他谈道。
秦焕觉得这有点荒谬,小孩能懂什么是道,无非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话,粉饰不足罢了。
他不由摇摇头,“稚儿不议长生。”
秦焕对一众学子说,“你们都期望自己能够修炼,也都向往长生,但是做人务实为本,别被那些虚无的想念迷了心。”
不少学子点头而思,此中深意有几许,机锋暗藏啊。
湛长风只是一笑而过,无所谓辩驳。
兀然李白茅像是得了什么赦令,喜不自禁举着手高叫,“秦师,对我来说背出通史实在是件极为虚无的事,太不切实际了,我可以不背吗!”
“妄想。”秦焕斥了他一句,顺便倒了一盆冷水,“你早晨的书还没背出,归家前过来把板子领了,免得积累到明日。”
一课结束,湛长风擦拭着不小心沾到指腹上的墨迹,蓦地视线一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