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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幼崽半月来,第二次在她面前开口,她明显觉察到,她不太一样了。
尽管在巫非鱼描述下,她是那么动若疯兔,可眼神变了,眼神中单纯的好奇,转变成了带有思索意味的探究,她用这个眼神,注视着身边的一切。
哪怕她说“孤在捉那尾鱼”,也不是小孩的任性,更像是带着某种兴致的陈述。
余笙抑不住地好奇这是湛长风真实的幼年吗,幼年的湛长风说话行事便是如此吗?
“不为何,你只说你要不要学。”
“学。”幼崽没有迟疑,她已经四岁了,记忆中,在这易长生失踪的第一年里,她熟读诸多大家的经典论著,揣摩着皇祖父的一举一动,她对强大的释义也不太明了,就给自己订了个小目标,超过这位神州大地上最有权势的皇帝。
她不会放过任何充实自己的机会。
余笙让她坐在一旁看自己处理公务,偶尔挑拣着一些问题讲解给她听,让人惊讶的是,她在这件事上有着难以想象的专注。
“你不会无聊吗?”
“不会,很有意思。”
余笙斟酌道,“一般人会无聊。”
“诡谲人心各方博弈都在其中,怎会无聊,说无聊的,除非看不懂或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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