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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有什么意思。”将进酒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笑道,“不过我们之间的斗法确实是几天前就约好的,你的桃花送给别人吧。”
“行行,快去吧,湛道友都已经在等你了。”岑熙转身引手,“余道友,我们进观战室吧。”
岑熙在观战台前排落座,看见湛长风身边是一把重剑,这剑的剑格由纯黑金属所造,正中是镂空的太极图形,剑格下是暗金色的剑身,沉重古朴。
“诶。”岑熙当下有点坐不住,“湛道友是剑修?”
法修虽然也会控剑攻击,但极少使用这种重剑,那便只能说明她是用剑的。
这场斗法在兵器上就能预见胜负了,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剑.枪.刀.棍四道虽齐驱并驾,但枪修之威,尤强上一分。
据他所知,将进酒的那一柄枪,已经秒败过不少强大的剑修了。
余笙极少看到湛长风出手,不过这人又是雷,又是意境的,就算拿着剑,也不是专一的剑修,“不一定。”
话一出口,两人便知各自对湛长风的认识还不深,否则一个怎会问出是不是剑修的问题,另一个又怎会回“不一定”。
两人默契地不说话了。
已经等了大半时辰的苟盛喜极而泣,“终于要开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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