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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加得还没松手，他的指甲透过单薄的皮质手套掐着乳头，或许已经嵌进去几分，留下几道红痕。小五郎呜咽着最后颤抖了几下后才归于平静。

        “呜……随你吧……”

        深吸了几口气后，小五郎像是失了全部的力气，他低声呻吟了几声后动了动唇对着百加得无力地说。

        “你……无非是用这些粗暴性行为来对我施加痛苦。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小五郎极力想要扯出嘲讽般的笑，但肉体上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本加厉，他只得扫了一眼自己肿胀的性器和两人的交合处，轻轻开口道：“可是……我不会因为这些感到羞耻，你的想法势必要落空了。”

        他在说谎。

        小五郎确实会对于这些感到羞耻，甚至，表面看起来好色又嗜酒的他比普通人有着更深邃、更强烈的道德感。特别是……每当他想到自己的妻子的时候。被迫感受着身体被他人的性器交合贯穿，那种被玷污的背德感折磨得他快要疯了。但……最令他感到痛苦又恐惧的是，与此同时，他也会因为自己被粗暴地对待、被玷污而产生生理上的兴奋。

        不……不该是这样的……

        小五郎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背弃大脑而兴奋起来的身体。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他不必因为生理上的兴奋而自我厌弃。身为受害者，他没有错，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恶魔——不，这个强暴犯的错。

        小五郎见过案件中被强暴的被害者，但当自己真的到了这个位置上时，他才明白，自己曾经对被害者所说的一切安慰似乎都无法让这些人对伤疤释怀。

        可心理上的对决也是博弈的一环，所以绝对不可以让自己的精神率先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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