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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看着她，声音低得几乎像一记轻叹，“但你不说，我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林以晴SiSi咬着唇，喉头像卡了一根刺，半晌才哑声开口：

        “那又怎样？知道了又怎样？孩子已经没了，你想追究什麽？我承担不起你的怜悯，也不需要。”

        沈予寒眼神瞬间一沉，手背青筋绷起：“所以……是真的？”

        林以晴没再说话，只是别过脸，眼角已泛起一层薄雾。

        那一刻，沈予寒的心像被什麽狠狠撕裂。他一直以为，是她背叛了他，是她贪慕权势才选择离开，却从未想过——她是带着这样的伤，独自走过那段岁月。

        “为什麽不告诉我？”他声音低哑，仿佛在压抑所有情绪。

        “我不能。”她摇头，“我那时什麽都没有，不能给孩子未来，也不想让你为我牺牲。沈予寒，我一直都知道，我配不上你。”

        沈予寒一把握住她的手，低声吼出：“那你问过我想不想陪你吗？”

        林以晴怔住，泪终於落下。

        这场尘封五年的真相，终於在这间狭小的会议室里爆开。而两颗彼此错过的心，却已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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