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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心为民的将军,常常会被忌惮,下场都不好。苍戟站在殿内,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
旭泽刚想说点什么,只见一旁的旭渊瞳孔骤缩:“你们快看!那是……魇?”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上官沅和上官极身上骤然被黑雾环绕,旭泽认出来了,那是魇,是由人身上的痛苦和恐惧生出来的魇。
苍戟的袖角被无形气流掀起,他盯着御乾殿内逐渐凝固的画面,喉结微微滚动。龙椅上的帝王与太子的身影正被黑雾蚕食,那团氤氲黑气如同活物般缠绕着二人的脖颈,每一丝纹路都透着刺骨寒意,恍惚间竟与他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梦魇重叠。
苍戟看着突然头痛一瞬,一旁的两条小蛇没有发现这个异常,旭渊若有所思道:“这是什么时期?魇族没有被封印之前吗?是六百年前封印松动的时候,还是……十二神诞生的前期?”
说罢,兄弟两不约而同看向他们身旁的苍戟,不管是哪个时期,作为一个凡人将军的宴苍戟,是怎么变成他们身边的苍戟的?
显然,苍戟本人也不清楚。
话音未落,浮光镜中的世界突然扭曲,一阵刺目强光,众人被强光逼的闭上眼。
寒风裹挟着细雪掠过断仁山的嶙峋怪石,苍戟等人视线逐渐清明,还没来得及打量周围,视线就被前方空地上早已筑起三丈高的祭台所吸引。
三丈高的祭台覆着赤金织锦,十二尊青铜貔貅兽首仰天嘶鸣,口中衔着的九转宫灯在寒风中明明灭灭。三百禁军身披玄甲,手持绘着云雷纹的幡旗,阵列严整如铁壁,将祭台围得水泄不通。
"吉时——到!"司礼太监的尖嗓撕破凝滞的空气。
鎏金辇驾碾过积雪,上官极玄色龙袍外披着雪白狐裘,帝王腰间的玉佩随着步伐轻撞,发出清越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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