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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达少将正在楼上等您,夫人。”
这位党卫军的左脸上有着一道击剑留下的“施密特伤疤”,整个人看上去不苟言笑而森冷异常;
艾斯黛拉咽了下口水,然后就低头回避他的目光,缓缓走下了车子。
当她跟在这个党卫军身后走进楼内时,外界的yAn光便在她身后消失,整座大楼密不透风,即使是白天也得点着白炽灯照明。
大楼里安静冷僻得让人后背发毛,虽然这里到处都是党卫军的守卫,但却有种了无人气的寂然,即使偶尔有几名党卫军路过向领路的德国人致礼,也如同关节四肢被螺丝固定好的木偶人一样,绝无一丝多余的表情或言语。
艾斯黛拉在这种环境里感到不适,无论是到处悬挂着的鲜红sE纳粹标志、还是那明亮得有些刺眼的白炽灯,都让她感到一种压迫的窒息感。
她强忍着心头的不适,跟着那名党卫军乘电梯来到了二楼;
德国人带她来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扣响了办公室大门,然后里面就传来了兰达的声音:
“让她进来吧……谢谢你、舒尔茨,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好的,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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