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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以辽愣住了。

        那个东西她自己都很久没有拿出来看了，是一个草稿纸做的手工小狗。虽然已经太久没有想起过它，但这只小狗就这样带着记忆冲破了她大脑中的闸门，

        她把小狗夺回自己手里。

        “那个很可Ai，我也会做。”齐嘉说。

        关以辽把剩下的柜子都合上了：“嗯。”

        “是谁送你的礼物吗？”

        如果不是学生的年纪，又有谁会拿做题的草稿纸叠这种东西。

        “一五七，那个实验T。”关以辽说，“他送的。”

        “那个柜子里装的都是学生们送我的礼物。”她知道提到一五七，气氛总会显得尴尬，于是试图缓解，“最开始教过很多年龄b较小的学生，他们就喜欢送小手工之类的玩意儿。我带一五七的时候，他年纪也还很小。”

        齐嘉皱了下眉。关以辽知道他不高兴，也不打算再提了。刚准备把小狗放回去，齐嘉却伸手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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