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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老师，如果你只是因为我烦恼，想要报警，或者做别的事情，我都无所谓。”他看关以辽有点醉意，压下她的手，想让她别喝了，“但你查我，还是因为彼得潘的案子，对吧？”

        “因为那个实验T？你还记挂他？”

        关以辽甩开他的手，灌了几口酒。

        “他真的和你一模一样大。”她伸出一身手指，在齐嘉脸上b了一下。“但我见他的时候他还太小了，十三四岁，也不知道长大后是什么样。”

        “那他小时候长什么样呢？”齐嘉问。

        关以辽摇头：“不记得了。”

        “我以前和他拍过照片的，但距离和他分别都七年了，旧手机被抢了，里面的数据也找不回来，”她又盯着齐嘉的脸看了会儿，“但你们眼睛挺像的，睫毛，特别黑，特别长。”

        “关老师，别喝了。”他去夺她的酒。

        关以辽把酒瓶放到自己身T的另一侧，她感觉热了，把衣服脱下来也放在草坪上。

        齐嘉把她的衣服卷起来抱在怀里。

        “他也很聪明的，我不明白他那么聪明的孩子怎么会出现在福利院，又怎么会被当作高功能自闭症。”关以辽蹙眉思索，思索不出结果，就又开始喝酒，“后来我知道，他们根本不是为了治愈自闭症的孩子，只是想找一些不会把他们所做所为说出去的小孩做人T实验罢了。一五七虽然不是自闭症，但他不常和人交流，也不Ai说话，完全符合那些人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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