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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护九世教皇陛下说,他会亲自在皇太子殿下满月的时候到场,为殿下受洗!”瓦莱夫斯基提醒了一句道。
“哼!”热罗姆.波拿巴冷哼了一声,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嘲讽道:“我们的庇护教皇在弗雷德里希出生的时候,没有亲自过来为他洗礼(为弗里德里希.波拿巴主持洗礼的是南锡主教堂大主教,当初波旁王朝的洗礼与加冕都是由南锡主教堂一手包办)!
反倒是在满月的时候,不远千里跑到巴黎!
实在是太敬业了!”
面对热罗姆.波拿巴对庇护九世教皇的讥讽,佩利西耶元帅与瓦莱夫斯基不敢妄加议论。
有些话身为君主的热罗姆.波拿巴可以随意讨论,身为臣子的他们要是随意点评后,被有心人(教权派在法兰西的影响力仅次于三个主流派)抓住的话,免不了惹得一身骚。
不过,庇护九世这件事也不怪热罗姆.波拿巴嘲讽,他的这个行为确实有一些太急功近利了。
瓦莱夫斯基相信,如果庇护九世没有收到俄罗斯帝国彻底投降的消息的话,那么他肯定又要骑墙好一阵子。
那会像现在这样火急火燎地跑去巴黎,生怕巴黎作出什么孝子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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