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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法国人,凡年满21岁并具有资格证明者,可在各地举办初等教育。”
“资格证书可为执教证明、中学毕业会考及格证书,或教会承认的神父职衔。”市镇小学教师应由市镇议会任命。
共和国的教育自由被打破,教育受到法律的限制与国家的监督。
虽说议会中的绝大多数的共和派议员据理力争力图阻拦实行,但是在秩序党占据大多数的议会,这样的声音只会以绝大多数反对票而禁止。
《国民报》与大洋彼岸的《人民报》将“法卢法”称作了总统献给教会的礼物。
《人民报》的常驻撰稿人卡尔.马克思博士更是用辛辣的文笔指出了热罗姆.波拿巴虽然披着所谓的“社会主义”外衣,骨子里依然是家长式作风的传统。
习惯了一项又一项法案出台的巴黎市民对于法卢法的确立依旧保持着冷漠的态度,在他们看来只要没有涉及到他们的根本利益,他们不会反抗。
至于说什么是根本利益,那就是巴黎的物价以及巴黎的租房价值,还有就是失业率的问题。
这三项恰恰也是热罗姆.波拿巴的防范重点。
清除掉一批虫豸的警察部更加听从热罗姆.波拿巴的命令,在相对清廉的行政警察管理下,物价一直保持在一定的涨跌范围之内,使得整个巴黎都在稳中向好地发展。
像这样怡然自得的时间仅仅只持续了半个月多就宣布结束,巴黎的气氛再次紧张了起来。
六月下旬,巴黎的天气逐渐的升高,又在巴黎郊区的夜间小道时常能够听到此起彼伏的虫鸣声从漆黑的小巷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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