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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站出来!如果我站在你这个位置的话,一定会带领他们逼迫政府让步!”热罗姆.波拿巴饶有兴趣地对阿尔古伯爵道。
其实他还是蛮期待阿尔古伯爵能够带领银行家同他对抗,这样的话他就又有理由狠狠地敲诈他们一笔。
阿尔古伯爵语气平淡地回应道:“我只是一个稍微比别人幸运一些的平庸者,并不想要被他们当枪使!更不要说,只靠法兰西银行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撼动一个稳定的政府,那些家伙恐怕早就已经忘革命的可怕!”
对于经历过两次革命(1830年、1848年)的阿尔古伯爵而言,革命带给他们的破坏远远大于他们所能够获得的利益。
任何一个有远见的银行家都不敢说自己会在下一场革命中幸存下来,竭尽所能维持现有体系的稳定才是最好的结果。
哪怕阿尔古伯爵再看热罗姆.波拿巴不爽,不爽过后阿尔古伯爵,还是要费尽心思地为帝国的存续而努力。
革命就像是一个盲盒,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下一个政权究竟是好还是坏。
“那阿尔古先生,你认为那些人中有哪些能够站在我这边,哪些人又是死硬分子!”热罗姆.波拿巴询问阿尔古伯爵道。
“陛下,没有人是死硬分子!”阿尔古伯爵对热罗姆.波拿巴回答道:“他们只不过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一旦他们认为自己只能挨这一刀的时候,他们会咬着牙站在胜利者的那边!”
“保守的金融政策并不能够维护他们的利益!相反,它会损伤整个法兰西经济!”热罗姆.波拿巴强调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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