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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离开之後,法兰西大使静静地坐在了椅子上,没说一句话。
而离开房间的管家快步走到了弗兰茨.约瑟夫与不列颠大使谈话的房间。
此刻身为奥地利帝国皇帝的弗兰茨.约瑟夫正在同不列颠大使进行激烈的交谈,
不列颠大使以近乎威胁的口吻向弗兰茨.约瑟夫表达了不列颠王国近期对奥地利帝国在撒丁尼亚王国的所作所为表示不满。
而弗兰茨.约瑟夫则是用一种平缓的语调告诉不列颠大使,奥地利帝国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整个亚平宁半岛着想,撒丁尼亚王国必须要在奥地利帝国的监管下,将国内极端民族主义完全拔除。
“陛下,撒丁尼亚王国已经驱逐了所有极端民族主义者!”不列颠大使对弗兰茨.约瑟夫说道,“奥地利帝国不需要再去撒丁尼亚王国跑一趟了!”
“大使阁下,撒丁尼亚抓捕极端民族主义者就像是试图用一只猫抓偷鱼的贼!”弗兰茨.约瑟夫义正言辞地对不列颠大使回答道,“我有充分的证据表明,撒丁尼亚王国国内的极端民族主义者同他们的政府有些密不可分的关系!
如果我们不能够将撒丁尼亚王国改组的话,那麽这GU极端民族主义者还会Si灰复燃!”
“陛下,哪怕撒丁尼亚王国国内真的还存在着极端民族主义,这也不能够成为奥地利帝国损害其他国家主权的理由!”不列颠大使对弗兰茨.约瑟夫回答了一句道。
“大使阁下,这句话在几年前(1848年)的那个时候,你怎麽不说啊!”弗兰茨.约瑟夫眼神带着一丝鄙夷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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