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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舂汗流浃背,不堪承受,纤瘦的手抓牢了雕花床头,惨白的手指缓缓收拢,似乎想要从这个方向逃窜。
贺琏芝顺着少年的腰迹往上摸,在挺立的乳尖儿上停留片刻,又游走到光滑无毛的腋窝,再顺着瓷滑的大臂、小臂,一路游向少年的不堪一握的腕骨。
宽大的手掌在腕骨滑动一周,忽地将五指插入少年的指缝,把挂在床头的素手抓了下来,反折在少年身后。
贺琏芝把少年上半身托起,拥入自己怀里,含着滚烫透红的耳垂,轻声说:“想逃?”
一只手揉捏少年的小乳豆,另一只手缓缓下滑,箍住了前头疲软下垂的阴茎。
“哎哟,小团子,你这里怎么软趴趴的?”贺琏芝故意大惊小怪,“这么软怎么做男人啊?哥哥教你,好不好?”
“不……不要……”
阿舂下意识地拒绝着,但他的拒绝很快又变成连绵不绝的呻吟。
快感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因为贺琏芝正用唇舌亲吻着他的侧颈,用手挑逗着他的乳粒,用另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阴茎,用鸡巴不轻不重地肏干他的后穴。
与此同时,箫辄那个男人的大手正掐着少年的腰,大鸡巴插在他的女穴里,存在感十足地捅他的宫口。
他用毛笔画过春宫,男女野合、老汉推车之流,已经是他脑海里最淫荡下流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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