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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迟嫣接受的是传统而严肃的教育，在她眼里，cH0U烟染发打架纹身的人属于社会子，她不明白江赫这样一个好学生，怎么会cH0U烟？

        “听什么歌这么入神？”他问。

        迟嫣扯下一边的耳机，转移问题：“你怎么也出来了？”

        她闻不得烟味，说完便咳了起来。

        江赫盯着她半晌，掐了烟，朝她走近：“剩下的都是生意人……”

        迟嫣没说话，只是把另外一只耳机也拿了下来。

        两人并肩站着，一个向下望，酒楼门口迎来送往，热闹非凡，一个望着月，表情凝重。

        “你今晚开心吗？”还是迟嫣打破沉默。

        “不开心。”江赫回答得很快，随即他把问题抛回给她：“你呢？”

        “我也不开心。”迟嫣顿了顿，叹了口气：“我觉得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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