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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却没有一个人为她而来,也没有一盏灯为她而留。
江月站着看了很久,直到校园所剩无几的教室灯光尽数熄灭,安静到只能听见虫鸣声在风中交织。
保安大叔举着手电筒在楼底巡视,那束白光从花坛转移到空旷的水泥地,再逐一从空荡的教室晃过,却始终不能照到天台,也无法看见那里还遗留着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人。
视线越过护栏往下看,江月目测了一下自己到地面的距离。
教学楼只有五层,卡在一个十分尴尬的高度。除非是头部着地,否则极大可能会保住X命,落得个半身不遂的下场。
【如果是面部朝地,Si得应该会很难看吧。】
江月的脑子里倏然冒出这个念头,随即又自觉荒唐地后撤了一步。
就是这么转瞬即逝的念头,像只T力不支的萤火虫骤然坠入她的心间,微弱的光芒一闪一闪的,教人难以忽视。
从小到大都活在流言蜚语里,但好的坏的,从来没有人否定过她的容貌。
江月知道自己生得一副好皮囊,Ai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从街坊邻里口中听到的,几乎都是“和她妈一样的狐媚子长相”,诸如此类的言语,她也从来没有因此厌恶过自己的长相,一次都没有。
盛夏未到,夜晚不如白日般风和日丽,气温说降就降,只是在江月愣神的这么一功夫,仿佛已然低了好几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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