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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拉得太近,江月顿时灭了看戏的心思,担心他们会再次打起来,正酝酿着要开口说几句好话安抚一下,却见宋越祈一个伸手。
那条深灰sE内K径直朝着陆沉的鼻梁骨戳去,被他偏头躲了过去。
宋越祈显然也没打算动真格的,一击未成也没有再度出手,只是冷笑:
“来,你现在就给我演示一下呢,我倒要看看这只容纳得下绣花针的K裆,是不是可以让你的小鸟穿梭自如呢?”
试图憋气时为时已晚,江月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紧绷的氛围倏然被笑声cHa入,像是用细针在圆鼓鼓的气球上扎出一个洞来,宋越祈营造出的八丈高气场瞬间消弭于无形。
脸上那些愤怒啊、嘲讽啊、凉薄啊,仿佛只是昙花一现的幻影,将教科书级别的变脸演绎得淋漓尽致。
委屈难过是他的拿手好戏,狭长的眼尾垂落下来,薄唇瘪成倒挂着的弯月,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眼里却是看不见泪花的。
宋越祈凑到江月跟前,屈膝弯腰蹲下,嘴角下拉的弧度像是能挂得住两个油瓶。
“月月你怎么能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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