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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鼻尖时不时就会嗅到若有似无的香味，却分不清到底是昨晚被真实留下的，亦或者是她自己的错觉。

        可她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就是如此可悲，所有的家当凑在一起，也只够买得起这样一套单身公寓，甚至还不是全款，到现在都还在还着贷款。

        无处可去的江月，只能蜷缩在沙发上，闭着眼自我催眠，从白天到黑夜，意识始终保持着清醒。

        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即便手脚发麻，也没有变幻过。

        再次睁眼时，客厅里只剩下沉静而深邃的黑暗，点点微光从窗户外面洒进来，微薄的力量像是碎石沉入大海，无济于事。

        她凝眸望着黑暗，喃喃自语，“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起身，血Ye不畅通的麻木让她坐着缓了好一会儿，而后一步步迈进浴室里。

        从水汽缭绕中走出来，她面无表情地回到卧室，像是一具被cH0U走灵魂的行尸走r0U。

        先是从床头柜的cH0U屉里取出那物，简单地做完消毒措施。

        走到梳妆台前，熟稔地脱光下半身，拉开椅子坐下，打开补光灯，将手机放到支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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