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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的双唇才刚刚启开,就又合拢了回去,刻薄的话语梗在了舌尖,怎么也出不了口。
【又是道歉,又来这一套。】
似乎从两人重逢起,陆沉就一直在道歉。低声下气的模样,哪儿还有高中时意气风发的半点影子。
江月不想去探究他的伏低做小是真是假,一概视作这些是引自己心软的手段。
可x口却像是被重石压着般沉闷,她提不起心力再去抨击对方。
这个间隙被陆沉牢牢抓住,他仍然垂着眼睑,视线游离在江月的餐盘里。
语气较刚才还要软,“私自坐下后才询问你们的意见,是我做得不对,很抱歉。”
视线在扫到周身冒着冷气的那盒酸N时停顿住,声音却没有停。
“打扰到你们用餐,我真心实意地向你们道歉,对不起学姐。但食堂里确实是没有别的空桌了,我无处可去。”
这话一出,在旁边充当隐形人默默看戏的袁潇坐不住了,伸长了脖子就朝四周到处张望,动作都不带掩饰一下的。
在扫描了一圈后得出了结论:学弟没有说谎,最起码周围的桌子没有一张是空着的。
他的动静不算小,即便陆沉保持着凝视江月的餐盘的姿势,也通过余光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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